何年七夕。

或许总会是这样,
美梦和现实之间隔有破碎的沟堑。
多少年在银河的东边盼望,
能读懂我的人。
牛郎和织女,每年能相见一次。
何尝不是幸福?
爱情太像海市蜃楼,
存在得太过短浅。
美得让人心醉,
疼得让人迷恋。
伸出手,想触摸你的脸。
掉在手心的原来是自己的泪。
你能听见么?
眼泪和心碎交织的天籁,
或许你是聋子,亦或是瞎子。
听不到,看不到。
那些因你划开的伤口,灌溉的罂粟开花了。
可我忽然悲哀的发现,
我丧失了疼痛的知觉,
所以你没有理由让我记住。
那你,
明年的七夕,还会再来看我的罂粟花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