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模板由短文学出品,请您保留底部链接信息,我们对此表示由衷的感谢。
返回首页您现在的位置: > 散文精选 > 抒情散文 > 文章内容

倾尽天下,浊世梵华

作者: 淺唱暗痕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10 阅读: 在线投稿
  

  倾尽天下,浊世梵华
  
  文/浅唱
  
  【十里长亭,折柳相送】
  
  灰蒙的光晕停靠在黄昏前夕,破夜的月色还没有爬上柳梢枝头,微弱的烛光还没有怯散环绕在山峦深林的雾霭。惨淡的时间扫过树的年轮,留下漫天的黄叶纷飞,逝往的沧桑横过花的春天,残谢满地的弱花败影,凋零的豆蔻略过消失的空间,幻影遗失在春往秋来。
  
  清风吹拂洒落在窗棂上米色的纱帐,灯罩下的瘦弱的火苗,随着风的舞动,左右摇摆,清脆的碎裂,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无力虚脱,摇曳在头上的风铃,诉说着古老的传奇,活动在字里行间的半句诗谣,怎么寻不到可以安放的置点,半盏余温下的清茗,却冰冷了散落在青灯弱光旁边的尘埃,画屏隔断,一枝墨楣醉卧屏幕,惜木雕花,橼栏触摸着洒落在指尖的弦月的温柔,聆听迅速消逝在耳变的年华,沉醉的只是遗落在八角菱花铜镜的那些如冰般傲然的容颜。
  
  古老的水轮,在岸堤上,静静地月色笼罩下,一转一转圈起岁月里的沧海桑田,佛寺的钟声,在山川前,一声一声唤醒沉睡在佛堂前的那棵妖娆的红莲,枫桥旁那枝被有意或无意折断的药勺,泣不成声,花瓣一片片零乱,碎落,被那些转动的漩涡暗涌无情吞噬,花事随风尽,痴情伴墨干,一场场擦肩而过的情景戏,却越演越多,固然戏里的主角不同,但结果却只有一个,就是当月满楼,花烛灭,曲终人已憔悴。
  
  清照映月,透过雕着花纹的窗,缓缓倾注在地上,描有一角天青色的青花瓷瓶上,幽兰幽香,芳香萦绕屋宇,书桌案前,坐一个风骚倜傥的男子,轻轻地拔下剑鞘,左手握住剑柄,右手握干净的纱布,在剑峰往返擦拭,剔透锃亮的剑锋倒影在着他英俊的面容,风姿绰约,却没能掩盖住他刚毅坚韧的气质,桌上的那对戎装,手中的剑,注定要过这不同命运,戎马一生,君临天天,身上尽满的沧桑,是岁月印烙在记忆里最后葬礼。
  
  不小心,掉下发丝飘落到锋利的剑上,断成两半,手拈起遗落的发丝,一声沉重的叹息,把利剑收回剑鞘,茫然的眼眸湮没了暗夜的深沉,看到往日不曾看到的忧伤,一直跳动眼皮,像是有着不良的预感,每一次的战乱出征,都是怀着激昂的斗志,和狼一般的渴看,但此次出战,为何却心神不定,神情惘乎,不觉感到岁月轻易催人老,天涯风化天涯乱,也许是自己已经厌倦了这种血腥生涯,也许是自己老了,已经经不起客旅马背上,冲锋陷阵的生活,也许自己原来那颗壮志雄心被无数次从死亡线逃出来的惊心动魄所折服。
  
  但是,自己不往守卫在边疆,又有谁能舍不得命,往守护那来之不易的繁华盛世,笙歌尽宵呢?但自己自嘲墨尽,却仍然与群雄往争天下,却与英豪逐鹿中原,曾经叱咤风云在战场的万人瞩目的英俊杰豪,如今却害怕了为自己赢得万户侯爵的疆场,忆往昔,葡萄美酒月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个回。
  
  一阵冷风袭来,男子感到一阵凉意,起身走到榻前,披上长衫,走回案前,挽住袖口,拿墨条于墨砚上慢磨,细腻墨色层层渐次散开,如定格的浪纹,推开渚白沙滩,出现千堆墨雪,伸手在笔架上拿下一支素笺,笔尖浅吻墨汁,本是雪白的笔,被纯粹的墨染嘿,展开信纸,提笔犹豫,握笔颤抖,下笔成殇,简诗两行,待到墨迹风干,几经折叠,装进信笺,梳洗整理,换上戎装,在不眠之夜静静地等待黎明的到来。
  
  破晓的晨曦穿透层林,炊烟袅袅升起,喧哗的城池,彩纸飞扬,到处繁荣昌盛,歌姬的欢歌笑语从青楼转出,湮没了市井里的买卖吆喝声,男子看着琳琅的街道,路上小孩手里拿着随风转动的风车,阳光普照大地,满目花瓣倾城,文人骚客吟诗作对,商人富贾谈判商讨,男子总是觉得要把这里的发生的事,看到的物,都要铭记在心,以前总是匆匆的一闪而过,从来没有在乎,没有留意,但如今觉得自己没有看够,没有记清,想把城池的所有装满自己的脑袋,也许此次一往,再无回期了吧?
  
  男子跨上战马,欲要扬鞭策马而往,正在此时,一生娇嗔的声音停住即将踏进的马蹄,男子回头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素卦的女子,在垂柳下呼唤自己的名字,男子立马从马背上跳下,放下手中的红樱抢,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那女子的眼前,揽住她的肩,牢牢地搂在自己的怀里,嘴里慌慌张张地轻昵道:“子画,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一定会来送空城,空城答应你,回期的时候一定会是一个完整的空城,到那时我们一起携手踏破万丈红尘,共醉花前月下,绻缱星云苍雾朝朝暮暮。”
  
  但那女子答道“空城,我怕一场繁华过后只剩一座空城,一夜烟花雨只留下一座寂城,何况空城此往,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再次相见,或者你此战一往,也许就再也…”哽咽的话语伴随着落下的泪水,划过静好的容颜,空城任由子画趴在他的胸膛痛哭,眼泪融进一身的戎装,颤栗的肩膀,憔悴的身影,空城忍不住紧抱子画,用脸庞摩挲子画的额前散碎的三千青丝。
  
  子画平静一下情绪,止住了泪水,从空城的怀里摆脱出来,用手帕抹掉遗留的泪花,从怀里拿出昨天在佛前求的平安符,放到空城的手心,“空城,你现在已经富可敌国,拥有千万财宝,手握生杀大权,我只能用我的真心倾注到着个香囊中,希看你此战兵锋到处,所向披靡,更重要的是你能够安安全全回来,实现你对我许下的承诺。”空城握紧手中的香囊,拿到耳间嗅了一嗅,然后放到进口袋,又从另一个口袋取出昨晚写好的信笺,放到子画的手心,并道:“里面有我想对你说的话,假如我能够回来,我会亲口对你说,假如我遭碰到不幸,战死疆场,到那时你再拆开…”正在此时子画用手指止住了空城的言语,又道:“别说什么傻话,我要你毫发无损的回到我的身旁。”
  
  “子画,我得走了,军队已经前进了很远,再不跟上往,怕他们有出什么乱子,我得往管好军队,等下我们走散了,走失了,各种事项,各种措施,都得停滞,记住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空城说完,折下一枝垂落在眼前的柳条,擦到子画的头发,果断果断的转过身,跨上战马,随着一声“驾”扬起的马蹄声渐渐的消失在宽广的不道上,子画看着空城的身影,融进在花香鸟语的红尘紫陌,手掩住泪眸,在垂柳絮下失声痛哭。
  
  【此往经年,远远无期】
  
  烽火战场,浓烟弥漫,各种瘴气周游身旁,各路英豪揭杆四起,各路诸侯起兵反乱,藩邦君主从中夺利,乱战之间血流成河,战死将士堆积如山,干渴的漫漫黄沙地,无休无止吸吮鲜血,血腥的风嘲笑枯萎的胡杨,腐蚀的雨吞噬战死的尸体,乌鸦追逐遗留在空气里血腥,寻觅停留在腐烂的尸首,疯狂的啃嗜,白骨散漫天涯,断剑残甲,破戈烂戟,斜擦进黄沙,祭奠着青碑下封存的年华,传递着那些永远消失的风华。
  
  寂寥的年轮,在颤抖的山河里,沉沦着叛逆的轮廓,岁月碾转而过的痕迹,记录下一世荒凉的肃杀,浮动在循环边沿的红色蔓沙珠花,妖娆的等待着黄泉路上不得六道循环超渡的孤魂野鬼,三界北风咆哮,炎火弑杀乾坤,山河如画,怎奈零乱天下,纷争肃杀,刀光剑影,只残存被遗弃的铁甲,横尸遍野,客死他乡,魂飞魄散,不安眠九泉之下,一阵铁羁押绊过后,那弯跌落的月牙,浮动在白色的骨头上空,流淌在指纹上的苍白思绪,繁衍出重重枷锁般沉郁的悲怆。
  
  一抹荒凉流沙,埋葬了多少死于战乱之下的魂魄,绕过梦的彼岸,追寻蛹蝶的残茧,在铁骑冲锋陷阵的身影中,漫天黄沙掩盖明眸,多少剑气如霜雪般冰冷,多少翠弱的生命惨遭蹂躏,金戈铁马过后,疆场一变静谧,夜的墨黑舞动在深深的车痕里,任时光倒流,那也只是一段等待的痛楚,眼角的泪匆匆湮没在时光的尽头,心里的沧桑偷偷的逃离了空间轨道。四溅而起的血液,染红了最后一片艳阳天。
  
  狼烟频繁闪现,战鼓响彻云霄,肃穆庄重的云,压抑着双方头顶上的阳光,黄沙中散发的条条热丝,焦灼着等待滴下的鲜血,盘旋在半空中的秃鹫和停滞在枯萎胡杨树上的乌鸦,闻到了尸体的气味,躁动着展开羽翼,金叫奏响,各方排开阵势,黑压压的硝烟,滚滚涤荡在残风的泪眼里,一丝丝散漫在陌上的倾城殇,怎么也回不到那一世的桃源三千,落花千尺。怎么也找不回遗失的锦年笙歌,单曲旋寰,唱不尽的雪花凌乱黄泉,嗜血的剑锋,挥斩出离人的冤仇,逝雪葬花,流年里抹不掉的了乱战萧条,是那棵不败的蔷薇依附在古老的青石砖。
  
  噬血罗魂枪,挑拨掉万千箭矢,冰窖冻霜展天盖地,僵硬巨石,投掷划过苍穹,激昂的亡灵序曲,颤巍荡荡群山,刀刃上覆盖的风霜,预备被热焰般的鲜血融化,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每一次刀刃拼搏激起的火花,擦身而过的箭矢,都成为最恐怖的梦魇,吮吸毒烟,幽蓝色火焰,吞噬灵魂深处的恐惧,张弓箭弩,等待着将军的一声令下,就飞驶穿破敌人的胸膛。
  
  咆哮而过的冷风,肆无忌惮的吹拂散发额前的头发,面无表情的等待着肃杀的荒凉,佛怒红莲,禅房败落,月光倒影梅花落,一盏清霜磨刀剑,孽缘一世,沧海桑田笑语,却只如末路英雄,迟暮多舛的喘息,伴随长剑穿过胸脯的时候,花烛残泪,情随缘灭。
  
  沙场点兵,正步踏进阳光直射的面场,漫天的血色彤霞,渲染即将来临的战斗的惨烈,军健一致的步伐,震撼天地乾坤,战叫疯狂的敲击,碎落两片昆仑,战马的搏斗撕咬,响彻九霄云外,战争蠢蠢欲动,天空旋转的云海,展天盖地袭卷天下,冰冷的肃杀,即将拉开围幕,军健眼睛布满血丝,荡漾在空气里的杀气,***整座山河。
  
  空城远看着这宏伟壮观的场面,知道自己一声令下,多少如花般绚烂的生命将萎靡在这无情的沙场,又有多少妻子失往他们的丈夫,多少孤儿流落街头,一声深沉的叹息下,含这眼泪,缓缓地抽出腰间的长剑,指向青天,阳光照耀在锃亮的剑锋上,反射的光线刺痛了空城的眼眸,犹豫了好久,舍不得挥下这一剑,由于这一剑的承载着无数人的寄托与思念,由于这一剑将改变整个历史的天空,由于这一剑远远的超出了想像的范畴,由于这一剑一挥下往,人间将成为地狱,由于这一剑挥下往,生灵荼炭,血可漂橹,尸可成山。
  
  跨下的战马,用马蹄用力地摩擦着地面,空城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到厮杀血腥的场面,终极还是挥下手中的那把在半空中停顿了好久的长剑,瞬间划破冰凝的空气,战鼓金叫,点缀生离死别,背后脱离束缚的强弩,一层一层的划过眼前的时间和空间,如密集的雨点,扫荡敌营,当触及到阵营的时候,箭弩追逐人的影子穿刺,惨烈的沙哑声,心碎的悲痛声,震耳欲聋,鬼魅魍魉,塌陷了最出扬名立万的想法,血的腥味迅速在空气里传开,蔓延到天涯的尽头。
  
  当层层雨箭死死的钉住敌人的尸首,空城把长剑收回剑鞘,转身从侍卫的手里的那条通体玄色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红樱罗刹枪,高指而出,万马奔驰,尘沙沸腾,两股如浪潮般汹涌澎湃的马群,激烈的碰撞交融在一起厮杀,杀红了眼,仍不依不饶,枪身在周边游走,鲜血在枪头绚丽的绽放,爆破碎骨的声音,咆哮喘息的悲伤与伤痕,被那一世无涯的战场所包浆,响彻云霄的硝火,燃烧整片沙漠,纷至沓来的沙,埋葬了纷纷无力挣扎垂倒在地的尸体。
  
  一泼有一泼如潮水般疯狂的进攻,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一***嫣红的血色,染红了最后的一片艳阳天,一具有一具冰冷的尸首倒地,堆砌成万劫不复,成为躺在战马边上的圣华。宛如昨日静放在池中的莲花,炼化成那一世不老的凌乱画轴,散落在风化的记忆里,紫色的曼陀罗话,依附在黄沙表面,古老而神秘的战场,经过几代人的争锋,现已经随着跌月牙,消失隐没在凶猛的悍杀里。
  
  一场生杀过后,烽烟淡然,十里战场,尸骨漫过黄沙,静谧的夕阳柔光中,折射出热热的离别愁绪,倒在血泊里,永远值得祭奠的灵魂,随着远方半边天残转来的安魂曲,托付给划过天空的孤鸿野雁,托付给即将君临天下的血泪落霞,游走在晚风中的尘埃,落定在悲伤的残笛声里,残缺的铁甲衣,孤落的方天戟,破损的将帅旗,沾满血腥,无人看管的遗留在地上,战后的天,格外安静,丝丝颤抖在硝烟里摇曳而出妖娆的美丽河山,显得不堪回首。
  
  失魂的空城坐在城池的最高处,看着渐渐从自己视线中消失的夕阳,看着从自己头顶划过的失路悲叫孤雁,在袅袅炊烟的上空,慢慢地汇集成一个斑点,空城怅然若失,回头看着那把插在城砖缝隙里的破损长剑,卷起的剑锋,沾住无数无辜人的鲜血,摩挲剑体散发出来的祭奠,觉自己已经没有激昂的战意,再也无法地豪爽挥起穿透敌人的心脏。
  
  空城用手扶住墙壁,慢慢地起身,满身还未风干的血迹,拿出躲在袖子里的残箫,幽怨的声音,装满年整座城池,斑斓的流离在逝水流年里,思念乘着风漂流,荡过孤单的上岗,擦过平静的的村庄,剥落城墙上的尘灰,融进了绚烂的夕阳,所有的人默默的在享受难得静谧,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在夕阳下,在和煦的晚风中,同观万丈黄沙起。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在疆场上,在厮杀的血腥里,同唱一片乱歌谣。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在同一片蓝天下,揽酒浅唱笑红尘。
  
  半城烟沙,兵临城下,破损的戎装咆哮浸满沧桑,卷起的兵刃横斜倾听审办,空城勒马而出,战马嘶喊,凛冽的冷风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本是英俊的脸庞,现在都了一层微微的无奈,本是似锦年华,现在却咆哮尽沧桑,美丽的青丝,如流星安踏,飘落在城的惨白,一场天下,却怎么还要躲着血泪无涯,一世逐鹿中原,却怎么也看不透权倾朝野,陌路的英雄,已经握不稳手中的金戈铁马,虚弱的指捻不住散失的昙花。
  
  空城收起了惨笑,思量着,只是一场红尘一场梦,纵使富可敌国,权可倾朝,到头来,一个人赴黄泉路,含泪饮下孟婆汤,走过奈何桥,低吟走进循环,希看来生能化身为石桥,经受五百年的风吹雨打,经受五百年的冷霜酷暑,当变成一座断桥时,还能看到你回眸的婉笑,走过上面时候,能够停留住流转的目光。
  
  但要来的,终究躲避不过,人的一生,始终抵不过命运的枷锁,无休无止的挣扎,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烽烟残,霜雪凌乱,看着剑雨在千年城墙留下的伤痕,一箭箭刺痛了明眸,刮伤了记忆,垂下迎风巨大的羽翼,将誓言携刻千万毫羽,此间地狱,下刻天堂。
  
  空成回看千里绣成山,沦陷哀叫,悲唱:“血染山河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碧血染就桃花,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听刀剑喑哑,高楼奄奄一息倾塌,回到那一瞬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枯藤长出枝桠,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梦中楼上月下,站着眉目依旧的你,拂往衣裳雪花,并肩看天地浩大。”
  
  跨上战马,手握长枪,打开城门,策马长出,一人一马在急停在万军之前,地上一道痕迹随着缓缓关起的城门,沉没在随年里的肃杀里,双脚夹住战马,风一样略过敌阵,手中不停的挥舞阵阵枪花,眩晕了青霞,加捻住的长剑,血花染红了满身破残戎装,眉目里依旧如鹰一样的气味,疯狂的袭击铁捅,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迹象,狠挥下一剑剑,猛刺出一枪枪,无数围攻的撕咬,悲悯了无数的血泪,但奈何的杀红了眼的敌军,渐渐把空城围在战场中心,看看渐渐缩小的圈子,空城把枪插进黄沙,长剑指对苍天“试问天下,何处才是回途”。语毕,手中剑抹过颈脖,鲜红的血,如红莲一样妖娆,缓缓倒下的尸体,成为清霞最艳丽的景象,手里的子画送给的香囊,随着尸体掉落,天空飘落漫漫的雪花,渐渐的将空城和香囊掩埋,葬掉一段逝往的风骚。
  
  【残念风逝,花醉无眠】
  
  小轩阁内,静候回期的佳人,等过了几个年龄,白色窗纱,遮住了屋内的风骚,伊人沐浴***,对镜梳冷妆,贴黄花,点绛唇抹上腮红,点上胭脂,细笺红笔淡描眉黛,妆毕,合上打扮盒,袅袅作碎步,走到书桌案前,遗墨离乱在案上的画笔,墨砚上风干的墨汁,凝聚一层层相思垢,画屏上的那对鸳鸯,在荷叶下戏水,缥缈在半空中的蝴蝶,随风依附,树上的比翼鸟,相互倚靠,飞过几重山峦,一起到达美丽的彼岸。
  
  伊人拿出被遗留在墙角旁的古琴,用手帕抹掉落定在琴弦上的尘埃,静静摆放在琴台,拈花素指细细的抚摩着琴弦散发出的娴感,静默下座,试着调音律,素手在轻抚,曲调幽怨,如天使折翼般凄惨不堪听,一把古琴,弹尽伊人的三千青丝弱缕,一身等待踏破循环的千秋万世,叫凤切语的血色曲风,燃尽了此时此刻的夜幕里的哀愁,华丽的意境点缀着梦的光华。弹到佳境时,忽然“铮”的一声,七弦尽断,指被弦伤,微微懵然,蓦然回首,一袭冷风吹灭了案上的烛火,不觉感到,曲终人散,心里早已猜测到这只是早晚的事,只是自己不想这一天来得那么忽然,来得那么快。
  
  无法改变的命运,始终无法抵抗这一段孽缘,伊人惨白的脸庞,闪过一丝丝忧伤,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从眼眸涌出,正就是所谓的“胭脂泪”,身子无力软下,手扶着案屏,走到衣橱,打开柜门,从最里面拿出一个雕刻得很精致的盒子,摆在桌上,手慢慢的打开盒子,然后颤抖的从里面拿出,那封自从那天离别以来,就存封到现在的信笺,折开拿出里面的信纸,张开,泛黄的信纸上写道:
  
  遇见你,是我一世的春热花开
  
  爱上你,是我一生的锦瑟笙歌
  
  离开你,使我的天下瞬间沦陷
  
  原创QQ:731535580
  
  

上一篇:人生,若,只如初见 下一篇:樱花的美,相守的诺言

相关阅读

发表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