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苍地

就好像把许多夜撕成两半,一半留给黎明,一半黑暗择了去。我只做一个行者就好,偶尔说一句流利的普通话对着认识或者陌生的人。生活或是爱情的话题,从某个年龄段开始一直追逐。后来的日子有一天看见穆斯林的教徒做礼拜,自己也尾随着进入坐了一会,想起许多人,许多事,总是不清楚。
忘了是多久,又或许就一直没敢这样写下一些关于等待,执著,流浪的字眼。那年夏天告别初中给燕子的回信里说着涉世不深的自己,像一堆急需填写的履历,贴着无冠的彩照,傻傻的痴呆样。后来互通短信的时候,短短几句,几十个字,终究不是曾经。到之后完全失去联系,我都欠她一个解释,一个关于李苏潦的解释。我的所有写的都是有关你和她,在那些将雨未雨的日子里,有生来的亲切感。最初生涩的日子开始陌生,陈词滥调不足以摆上台面。在许多下午的管理课上照老师的话对几排字一股脑的扫荡。看着翻过去成叠的页面生出许多不安。学校的风云不多,却足够让三四个八婆的人翻来覆去的讲。面对无情的打印机说NO的时候就像每个清早唱的那首歌一样滥在肚里。
许多感情无家可归,扔了就觉得可惜,但念旧总是不是太坏的事。最后当作人生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小心的收藏。
李苏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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