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

这个冬天来的有些措手不及,打乱了原本关于冬天的整个计划。或者说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而已。
喜欢上了格子衬衣,像去年冬天热爱红色衣服一样疯狂。
试图将无味的自己变得五颜六色,爱上了那种纯色棉布摩挲身体的炽热。
我想我是温和的,至少当某个角落只剩我一人时,还能够温和的对着镜子练习微笑。
十一,派大星从那个我深爱的城市远来看我,然后带我一起回家。
突然就有了随他去流浪的渴望,只是,我们都太年轻。
安然度过了短暂的几天假期,在离开前一天却开始生病,感冒,发烧,且把这看做是无声的宣泄吧。
终究还是来到了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继续我的学子之路。
没有曾经一次次的绝望,多了几分坦然。
与派大星第一次深痛入骨的决裂。
把日记本和我们发过的每条信息的记录本撕碎,还有,那封仅仅俩页的“情书”。
为他缝制的十字绣钱包,一片一片被刀片划得透彻。
舍友诧异我接近疯狂的举动,但在我心里,却如死海般,无法惊起一丝波澜。
只是觉得像是被老马骗了,他所谓的珍惜让我在别人面前愈显廉价,我无法对自己坚强。
不认为离开谁,谁不能活。
执着收拾行囊,独身去征服那座辉煌千万年的山。
想让自己去经历,去感受,然后去深信不疑的长大。
站在几千米的最高峰上,俯首相望深不见底的悬崖,微风吹佛脸颊,心静了,一切都随之停留。
唯一遗憾的是因为下雨没有看到日出,可是心,依旧是甜的。
这样一场不是流浪的旅行让我明白很多。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听说西安有很多学生在游行,觉得自己生活在了五十年代。
静打电话说小5来了,邀我过去。
像见她,就去了。
一路的人,一路的车。公交走走停停,挪到了北门。钟楼被一群兵哥哥挡着,转来转去在回民街找到了她。
她冲我微笑,露出并不好看的俩排牙齿,然后拥抱,亲亲,熟悉的方式。
我留恋她,以及那个弱弱并不强大的怀抱。
也许是中毒了,她下给我的“含笑半步跌”。
亲爱的静,我念你。
珊儿还是如我们所愿的结束了那段刻骨铭心的一年爱恋。
她的付出,天地可鉴。
只是那个男人无关痛痒的离去终究让那个她绝望。
她努力过,很努力的渴望到达他的彼岸。
她疯狂过,很疯狂的期望会有新的结局。
可是,可是还是无可避免。
她不吵不闹,只是安静的狂躁着。
看着主页那个情侣空间的名字,多么刺眼。错觉他们还在一起,但也只是错觉罢了。
依稀记得那晚我们的聊天,听你在电话那端一句句的安慰,听你说我和他都是因为害怕受伤害而选择伤害对方,听你决绝的让我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你对我的保护,也在那一刻清晰的明了。原来我亲爱的珊儿一直在保护我,连同我这场脆弱的爱情。
亲爱的,我失职了,这个陌当得真不称职。
对不起,让你和静一次次的担心。你已经焦头烂额了吧,还要安慰我,逗我开心,真的对不起。
亲爱的珊儿,我念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