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语

梦呓
我是容易感动的,尤其是在追忆童年一件事的时候,我觉得美好的童年生活就如同发生在昨天一样,是那样的清晰。当这种感觉来临的时候,我只想哭泣,与其说是哭泣已逝的岁月,莫若说是对未来死亡的恐惧,而这种恐惧确实那样真切活脱地呈现在眼前。人生于世,死是一件必然的事,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地活了。这样的话题说起来是那样轻松,茫茫世间,又有几人能看透。王国维先生为时代而殉命,海子为理想而没世,他们二位难道就不懂得时易世变的道理,正是因为他们更懂得这些东西的价值,他们宁愿选择意义而生存,我的感动源于对往事的追忆,这种追忆是我以审美的需要去看待昨天发生的故事的,这里面包含着距离的因素。一旦这种感觉来临,我的心如同被千百万条藤条缠绕着,极力挣脱,可越挣脱缠绕得越紧,乃至于我最后窒息,只能以醉来麻醉自己,用佯狂来忘掉自我。当我以一个非人的面目出现在在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才觉得我到了超我的状态,天地与我同体,我所走的道路是天道,天地生人之道,唯有天道是永恒的,它能感觉到宇宙的洪荒无边,也能感到它的亘古往来。。。。。。而引发我感动的起由仅仅是一首老歌,因此,我在我所有书的扉页上,都写下这样一句话:“音乐是人类的灵魂”。于是,我才明白了《诗经》都是能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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