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青春的不是只剩下麻痹

【韩国料理】
天空依旧湛蓝深邃,阳光灿烂,偶然浮上几多白云,随风行走。喧哗的街上,冷漠的面孔,匆忙的身影,各自为生活奔波。虽已是深秋,中午时分的太阳还蛮毒。稍走了一段路,额头便有了些许汗珠,烦躁……
朋友发来消息说一起晚饭吧。之前有约过几次,由于最近心情欠佳,不想扫了别人的兴,便借口推辞了。犹豫了会,淡淡回复了,哦。他问,韩国料理还是日本烧烤呢?……随便吧。的确,我对生活没这么苛刻,能过活就好.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抵触有关日本的一切的。
约了菲陪我一起,由于我事先没有沟通好,我和菲在相反的方向,朋友依次接好我们天已经黑了,心里有些歉意。7点半左右我们才到了一家韩国料理,大概是照顾同行中韩国朋友的口味吧。在楼上找好位子,我们五人席地而坐。
聊天,烤肉,喝清酒,谈笑风声。还是喜欢中国的风俗习惯和食品,席地而坐这习惯我真坚持不了,除了那位韩国朋友我看我们都是一个姿势坐不牢的,不停的换姿势.不过倒也吃的蛮多,大概真的饿了。
第一次喝清酒,透明的液体略带苦涩,忘了这酒几度了,十度左右吧,只几杯喝下往就头晕脸烫了。我今天想醉,但知道不能在这里,这里不答应我发疯的.菲总是不愿喝,我附和着朋友就要她喝,并不是要灌醉她。有时我就是这么自私,什么都想人陪,今天就想她陪我一起喝,一起醉,一起疯,固然我们已约好下一场酒吧。
愉快丰盛的一餐!楼下我跟朋友告了别,菲在拦车,看着菲和我一样涨红着的脸我摇头苦笑,呵,两个高傲却寂寞的女子。
【银狐,芝麻开门】
到了酒吧门口9点半左右,菲打了之前联系好的一个在这工作朋友的电话。菲说这里是新开业的。我平时不怎么来这带所以不太清楚,看着门口的人进进出出,人气似乎还不错。
朋友出来带我们进往坐下,所有酒吧都百出一辄,灯红酒绿,烟雾弥漫,震耳欲聋。环视了这酒吧形形色色的人,或开心,或寂寞,或佯装开心,或佯装寂寞,但都冷漠,由于我们陌生。
那个朋友送来了瓶叫什么骑士的酒和红茶,调好后我先狠狠地喝了两杯,试图用酒精淹死身体内烦恼的因子。菲点了支烟给我,叫了筛子,我们漫不经心的边玩边喝,不知道喝了多久又喝了多少。我喝不动了,别人常说的喝的趴下大概就是我此刻这样的状态吧。头痛欲裂,撕心裂肺,全身麻痹,趴在吧台上不愿再动,也没力气让我能再动一下,那感觉不是一般的难过。不是说酒是穿肠的毒么,可我头却这么这么的痛。恍模糊惚趴在这里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菲不在,大概出往透气或往洗手间了。我拼命地捶着脑袋,舞台上的二氧化碳烟雾让我觉得呼吸困难,我必须出往。
酿酿跄跄走出酒吧,几次差点摔倒,还好被边上的人扶住了。找了个安静点的角落,扶着树干蹲了下来,外面好冷,下意识地裹了裹肩上的围巾。摸出口袋电话已午夜零点,一只手轻捶着着胸口,努力让自己好过点。另只手胡乱按着手机键盘,半眯着眼翻到了电话薄拨了几个电话,一哥们外地出差已经睡下,听出喝多了便安慰了几句,我也实相的挂了。另个……算了,不说了。还有一个很久很久没留意过的电话,以为会是空号预备删掉,没想到通了,接了,但我并不想打搅这个人,草草几句。一直讨厌夜半或酒醉乱打电话的人,挂了电话后自己都鄙视自己,都是酒精惹得祸。依旧头痛欲裂,再次摇头,苦笑,酿跄地回到酒吧。
菲半躺在存包处边沙发上,她说喝多了,半小时后她有朋友过来,看得出她比我好很多。我软软地靠在她肩上说,妈的,老娘犯贱了,头痛想睡觉。她把枕头移到我头下,要我躺会。醒后菲又不在旁边,身上多了个抱枕,一定是菲见我睡着后怕我着凉塞我怀里的,心里有些热和。菲和她朋友走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