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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这是一场春梦种满阳光

作者: 迷失站长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18 阅读: 在线投稿

假如这是一场春梦种满阳光

  文/临安素姑娘

  QQ:381318502

  白水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木雕窗子,日光抚摩,红漆斑驳。

  她很想问他:假如这是一场春梦种满阳光,那么你介意下场小雨麽?

 

  ----【前话】

  【1】

  白水想她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决定往找胡西祠?

  那天晚上她捧着伍尔芙的书,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段话,眼睛里都是亮堂堂的梦想。夜里好不轻易睡着了,梦里还是胡西祠坏坏的笑,她梦见自己跑向她,要他的拥抱,心中布满欢喜的对他说:我来了。她想她终于敢和他在一起了。

  她早上甜蜜的醒来,发现原来是一场空梦。于是她就决定把梦做到现实里来。利索的穿衣洗漱,整理衣物,把存在粉色小猪里的钱全倒出来,还有锁在书桌抽屉里最底层的秘密记事本里夹的四张大钞。

  她没有想过他哪里好,或者哪里不好,她只是想见他。

  她打电话给胡西祠说:见了我你可不许说我瘦啊!胡西祠说,好。

  第二天胡西祠往接站,见到白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句:乖乖,你怎么瘦的跟麻杆似的!

  白水不乐意了,而且很不乐意。麻杆是什么?或许别人不知道,可是这个叫白水的姑娘知道。小时候家还在村子里时她家就是种麻的。麻杆。麻杆。呵!多骨感的一个词。细细的,像被榨干了似的一植物。

  白水委曲地笑笑,用手拢了拢额前的发,抬头看着这北方的太阳,大大小小的光圈闪进她的眼睛里,她很不舒服的用手揉眼睛,又习惯性的顺势将头低了下往。胡西祠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笑。

  她跟在胡西祠后面走,四周是乱哄哄的人群。她盯着他朱紫鸟的白色运动鞋鞋跟,一步都不敢少迈。转了几个小胡同一样的狭长巷子,白水很小心的抬头看,天空就那么一小点,她忽然觉得很安全。就像是隔了声音抹了杂色没有了一丝吵闹,世界安静的从此就是她的了。不对,应该说是他们的了,假如说胡西祠也愿意这么以为的话。

  胡西祠推开门让白水进往,白水看了看房间,很明显是刚打扫清理过的,还算干净。两边的窗户都开着,她用手摸了摸这木雕窗子,已经很少看到了,旧式怀念般的记忆。她闻到了烟草味,还有一些湿润的感觉。

  【2.】

  伍尔芙的书里说:假如还有任何人可以拯救我,那也只有你了。现在一切都离我而往,剩下的只有你的善良。

  胡西祠觉得这句话说的真矫情,尤其从白水那单薄的姑娘嘴里说出来就更显得矫情。他跟白水说,我可不是什么良人。白水就对他笑,意味深长,安静美好的样子。

  胡西祠真的搞不懂她,一点都搞不懂,看着她的低眉顺眼,看着她的长发顺着她低头倾注光阴,掐了手里的烟,把烟头在地上用力的拧了又拧,地面上印了烟头的痕迹,风一吹,淡了。

  胡西祠说,白水姑娘,你怎么就那么喜欢伍尔芙呢?

  胡西祠还真的不是什么良人。他在一个小工厂上班,有时一天60块,有时几天都不上班。老板并不怎么介意谁来了谁没来,反正工钱是计件的,每个人做了多少都有记录。

  他在网吧打了一夜的游戏,叱咤风云。早上七点他回到家倒头就睡,根本没留意白水在不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胡西祠醒来,感觉很饿。他翻了几次身也还是昏昏沉沉的不想起。床很大,他特地挑的很大的床,小床让他没有安全感。可是他发现这床上又空荡荡的剩下他一个人了。那麻杆姑娘跑哪儿往了?是的,他喊白水麻杆姑娘,有时喊白水姑娘。他特别喜欢姑娘这个称呼,似乎除了白水自己似乎也没怎么喊过其他人。

  他起床,看到桌上已放好的饭菜。馒头,青菜,还有一碗米粥。顿时没了胃口。他想还是往外面吃吧,从口袋掏钱,零零散散的却都是硬币和一块、五块的票子。他用手指拨了拨里面的硬币,竟然还有超市收银员找的一毛的!他捏了捏那讽刺的硬币,苦笑了一下,还真落魄!

  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看,一脸阴沉的扔在了床上。之后就一直响一直响,他忍无可忍了,打开手机拿掉了电池。有些人真的是怎样都躲不掉,他非要千方百计的找你。胡西祠心情此刻糟透了,这几年号码一直换,每次换了号码他也只会告诉白水一个人。

  假如说有些人不联系就能忘掉的话,那么就不联系。

  走出家门的时候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只有白水。

  阳光刺眼的不得了,不是还没到夏天么?今年北方的阳光可真充足,胡西祠忽然很讨厌这样多阳的春天。

  他又对自己说了句:这麻杆姑娘跑到哪里往了?

  【3.】

  胡西祠把她从那个有点脏的小饭馆里揪出来,她连手都没机会擦,一手油腻腻的水贴在皮肤上。她的手没地方放,就这样空落落的放在胸前的半空中。她不敢看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顺着阳光的方向低下头。

  胡西祠一脸愤怒的看着她:我说麻杆姑娘,你很喜欢那些碗碟是不是?也不顾得她手上干不干净,很用力的拉了她就走。

  走了不到一百米。白水用力的拽住了胡西祠,胡西祠停下来看她,脸上的愤怒还没消又加了迷惑。白水落下往一句,你等我一下。就往那家小饭馆跑往,胡西祠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她细的跟麻杆一样的小腿跑出自己的视野,有点无奈的站在那里等。

  五分钟后,白水拿着那不到一百块钱的零钞,嘴角满是小微笑的走到他眼前说,呐,我们这个月可以少吃些馒头了。说实话,胡西祠心里是感动了,在心里感动了就放在心里吧。若是表现出来的话那就不是胡西祠了。

  白水这个不善言辞的姑娘在等,等他把自己扯进他的怀抱里,或者有些心疼的托起她的下巴,看她自己最满足的眼睛微波潋潋。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有什么消息,于是就自己抬头看他。

  他在翻口袋找烟,这个白水看到他另外一只手上的打火机就知道了。她对着他很轻的叹气:西祠,你等我一下。

  这次胡西祠的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背影上,她看上往很高,有一米六八吧。可是她怎么那么瘦呢?怎么那么爱自作主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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