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无眠的人,永夜对坐,倾听与领悟

两个无眠的人,永夜对坐,倾听与领悟
只以为少年时的情事才是铭心刻骨的,却没想到已徜徉人间三十载的成熟男子,亦可以为一个红颜的离往而哀痛欲尽,如是这般的长醉、长泪、长歌。
往日浑厚磁性的嗓音已因宿醉而略显沙哑,他时而低吟时而嘶喊的反复唱着《离歌》,使本就尽看的旋律更深切的透出落寞和凄凉,在歌声的间隙他对我叨念着那个名字、那些过往。
我们是一类人,太骄傲得不会往挽留,面对离别时总在阳光下站成神迹一般的雕塑,太上忘情般的任那些曾经的过往风干成被人们四季吟哦的传奇,却无法真正心如止水,只能躲在暗处一次次用思念撕开心底的疤,再用咸咸的泪涩涩的酒浸透身心,已那苦痛祭奠当初的心动。
看着眼前放肆痛苦的男子,想他平日的人情练达和自信十足,我知道他是孤独的,虽任谁都无法拒尽他独特个性的吸引,却相交遍天下之心无一人。这个常在人海因他而喧嚣时独饮寂寞的人,貌似无人能伤其心,但实在,使他疯狂,只需他在乎的人的一个冷漠的眼神。
所幸,他还是有我可以倾诉的,他此刻在我眼前尽不掩饰的将脆弱和无助拿出来细数,是对我信任和同类的惺惺相惜。可我却无法帮他做任何事,同是伤心人,我又凭什么安慰他?何况,我连同他一起放任哀痛的资格也没有,唯能静静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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