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了心田的大男孩

寂寞了心田的大男孩
就像每一个喜欢写文字的男人女人。我的心,同样空洞地填满寂寞。
寂寞总是像流水一样,一点点,一滴滴潜进。清清楚楚的知道,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们的放任。也索性任由它们从容地蓄满我的心脏。在我怡然舒服地享受这种空洞充实的某一时刻,它们也会义愤填膺,群而愤起。在某个抽着烟,闻着咖啡香的夜里,它们在我心里,就像蓄满水的大坝瞬间决提,汹涌狂奔。而我的心,那时就像被什么生生撕裂开一道口子,生硬硬作疼,难于呼吸。假如不想被寂寞谋杀,能做的只是,像古老的埃及人一样,用文字来平息愤怒。所不同的是,埃及人是祈求上天。而我只是慰藉寂寞。它们从我的指尖划过的文字静谧流出。而后,像在草原上奔跑的野马,寻觅更丰富的草地。
小的时候,最喜欢做两件事,一件是光着身子,在家门前的小河里戏水。只是没想到,长大了,小河变作寂寞,戏耍曾经在它身体里偷偷尿尿的调皮小孩。另一件,便是上课的时候,把书本挡在眼前做白日梦。老师垂下的眼镜后面,一双敏锐的眼神,总是能透过挡住我脸的书,洞察分毫。带着风声的粉笔也总是丝尽不差的落在我的书本上。那时,我恨不能,像个侠客一样,用金庸的武术招式,招招手,化空气为掌力。把粉笔拍回讲台,打落老师眼镜。然后继续我未完的梦境。
长大以后,不再戏水。由于寂寞太过强大,戏耍不过。只好接受它控制,任由它戏弄后,笑着流泪。我是个随性而为的人。爱的时候,毫无保存,汹涌彻底。伤的时候,支离破碎,痛彻心扉。尽管如此,一直以来,仍然坚持着生长在骨子里,在别人看来不可理喻的完美。大多时候。白天,我如天真的孩子,快乐的行走,简单的笑。夜里,如不眠的精灵,聆听撒旦派来使者高唱黑夜的美丽。然后,让泪水倒流,深刻地痛。
听音乐,是现如今我最大爱好之一。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神鸦片。在咖啡升起的香气里,有一片歌声围绕的广袤疆域,那里我可以自由幻想。总觉得,这是延续孩提时,我爱做白日梦的一种方式。我可以在那里,舔舐挥霍青春,留下的伤口。浮游在空气里的咖啡香气,像是李时珍亲手研制的特殊草药,闻一闻,便已痊愈。天边浮云镶着银光闪耀的光芒,一片一片地途经阳光普照。一切完美,我又可以放任地,做一个天真快乐的大男孩。行走在大地,愉快的爱,狠狠的伤。
写文字,是我另一大爱好。可从不敢在人前炫耀,自己有多么的热爱文学。我没那么博学,也并不具备多么深度的潜质。顶多只是迷恋文字而己。固然已有不少的作品,但相比那些写作大者却相往甚远。诸如韩冷,郭敬明之流已是神交已久,万分敬仰。也期看有天可以与他们在幻想的时空里,把酒言欢,高谈寂寞之伟大,创造了我等这般的写作天才。大多时候。文字只是我享受和开释寂寞的方式。在我那些杂乱文字中,描述的场景,每个小人的思想,都是真实的。就像我说,我只是个寂寞了心田的大男孩,也是真的。



